“诺!”

“陈金。”

“末将在!”

“烛龙营,接下来的方向主要是防范听雨楼的散兵游勇,务必保证越国境内的稳定。”

“诺!”

秦云又看向李青儒:“越国内政,本王不会插手,但本王希望越国能向琼州学习,肃清一批官场毒瘤,杀一批奸商,这一次你带队去琼州学习一个月吧。”

“沈大人就暂时接替李大人职能。”

李青儒一顿,他看向越王。

“秦王说了算!”

“微臣领命。”

但其余越国大臣心里面却打起了小九九,不过越国官场先后经过清洗,早就变得温顺了许多,倒也不用秦云来杀鸡儆猴。

秦云知道,一个国家强,绝不仅仅强于军事,而是内政外交经济的强盛。

越国之所以能在丢失大半国土后,依旧能抵抗,是因为越国手工业,渔牧业发达,外加上秦云采购了大量煤炭,越国的经济非但没崩,而且还稳中向好。

但国内的大商人,大地主,却早已暗通款曲,大发战争财,秦云可没工夫和他们在那儿叽叽哇哇,斗智斗勇。

要么老实按照他的想法融入新的内政和经济体系中,要么下去见阎王!

翌日,蓝田率队出发,陈金也率领烛龙营拿着名单,向越国大臣赶去。

三天后,越国有名有姓的富商,大地主被“请”到了北阴山战时行宫。

秦云和岳青坐在首位。

众富商瑟瑟发抖:“拜过吾王,吾王千岁千岁千岁!”

秦云没有说话,岳青也没有说话。

秦云起身丢下一块刻着米价的牌子。

“一斗八两!”

“这是谁家牌子?”

“是……是草民的。”一名旁商人上爬上前。

“告诉本王,之前一斗米多少钱。”

“一斗……一斗八十个大钱!”

越国大钱,一千约定由一两白银,常年都很稳定。

秦云冷笑一声:“八十大钱,你足足翻了一百倍,你告诉本王,你良心何在?”

“陈金,他的罪状,念!”

“米八旗,道水城米家家主,常年做大米生意,趁着大战起,与当地县衙,大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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